2012年12月20日 星期四

幸福的鑰匙(下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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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鳳父親也回過神後,迅速起身衝到櫃子拿藥箱。香鳳媽媽曾是在醫院上班的護理人員,經常日夜排班,在香鳳上高中後,就轉到正常上下班的診所工作。理智的她因為知道若將香鳳送往醫院,醫院一定會以家暴處理,嚴重時會強制將香鳳隔離安置。香鳳媽媽不願這樣的結果,所以將香鳳移到床上趴著,自行做傷口處理。

香鳳父親急忙拿著藥箱衝到香鳳床邊,看著香鳳滲血的紫色臀部,心中不斷懊悔,香鳳母親冷靜地處理傷口,並充滿怒氣大聲地指揮著香鳳父親協助。由於香鳳受傷的部位靠近大腿,香鳳母親要求香鳳父親搬開香鳳的腿,香鳳父親在移動香鳳大腿時,看到香鳳的私處。男性原本看到女性生殖器時,會產生的性衝動,在當下香鳳父親的心裡卻是充滿罪惡。

何時曾經為她把屎把尿的小寶寶,轉眼間即將變成十八年華的妙麗姑娘,原本白淨光滑豐滿的臀部,如今卻被我衝動的行為打得浮腫青紫,我….好罪惡

霎那間香鳳父親視線模糊,羞愧地不敢看香鳳治療時露出的私處。

剪刀給我…”香鳳母親連叫兩聲,香鳳父親沒有回應。眼睛瞥到香鳳大腿上的水滴,抬頭看到香鳳父親懊悔地兩行淚。

現在懊悔來不及了香鳳母親冷冷地對著香鳳父親說

…”在床上的香鳳虛弱地出聲。

~先不要動,快包紮好了香鳳母親安撫香鳳,並大聲地轉頭咆嘯香鳳父親

剪刀~快一點,要哭也要做事

香鳳父親擦乾眼淚,快速遞上剪刀給香鳳母親。

…”香鳳扭動身體,香鳳母親安撫說:不要動快好了

不是

突然間,香鳳母親看到一攤水擴散在床鋪。香鳳失禁了。

~香鳳羞愧地放聲大哭,縱使淚已流乾,仍止不住激動情緒,香鳳母親抱著香鳳,讓香鳳依靠在她的大腿上哭

香鳳~我錯了...”香鳳父親哭著跪在香鳳面前,懊悔地想要弭補錯誤

我不會再阻止你們,這一切都是我自私的錯誤,都是我的錯….~”

香鳳看著過去在家裡頭堅強且大男人的父親,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甘願跪在他面前,雖然身體受著傷,也讓她承受長大後再度尿溼床鋪的羞辱,但還是願意選擇原諒父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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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嘛~他這樣打妳,羞辱妳,妳還原諒他喔~”凱欣氣憤地說。

其實我爸爸也是一時衝動啊!也怪我當時年輕時叛逆,口氣也不好。不過,還是以前的他比較好,現在可能是對我太愧疚,所以都很護著我、寵著我

是啊,從以前認識妳爸爸以來,就是一個很客氣,很隨和且很關心我們的長輩,真想不到會這麼衝動

可是,他這樣打妳,把妳身體最重要的隱私看光光,真的很尷尬耶~妳不會恨他嗎凱欣很疑惑地問香鳳

剛開始是會,我甚至在休養的那段期間,還要他幫我洗澡,還有做出刁難他的事情,但他都無怨無悔地想償還對我造成的傷害。直到我母親跟我說,妳是他最驕傲的作品,但是卻親手傷害自己的寶貝,看到妳的傷口,對他來說就像心被刀割一樣,每次看到妳痛到脾氣上來,他更是痛到無法自拔,但他都還要承受,來弭補他的錯。後來看到他憔悴和無悔付出的舉動,我感動了,也就原諒了他。後來想想,其實小時候他都幫我把屎把尿地碰過我的身體了,雖然長大了,也沒甚麼差,都是自己家人。而且,就只有多一欉毛而已啊~”

哎呀~妳真敢講~好色喔~”凱欣害羞地說。

 

在歡笑嘻鬧之後,香鳳感性地對著凱欣說這傷口,改變了我和元進的人生,也讓我們兩家人恢復往日的和諧,每當炒飯時他看到我為他責罰留下的疤痕,他會親吻著我的疤痕說,說疤痕在我身上,像是一個鑰匙,而且是幸福的鑰匙,揭開所有難解的問題。也因為我承受這鞭打的流下的痛苦記號,所以,這記號彷彿警告他要讓我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

凱欣摸著香鳳的疤痕說這幸福的鑰匙真漂亮,尤其…”說完~”用力的在香鳳的屁股拍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。
尤其在妳又翹又白的屁股下方,更是漂亮~兩人持續開心地嬉鬧著